薯薯。瞎说八道造梦文学家,到处爬墙顶级街溜子。乙女文甜饼选手,偶尔有别的cp产出。

【帝叔】孤鸿难传书

*小皇帝中心。我还是个叔柳党,但是太放不下小皇帝了

*OOC高亮


自我承继大统,见叔的次数越发少了。即使这局面我曾无数次暗自设想,可等它逐步演变为现实,我只能不动声色将失落与寂寥掩盖。

 

往后几年,我做错一件事,或许根本从一开始我便错得离谱,叔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我本以为不过如此,后来缠绵病榻回望,发现原来不过如此。

 

那株当年一同赏过的冬梅如今照旧被雪,被母后与太傅强制斋戒时叔吩咐做的吃食现在很平常就能吃到,曾经打翻的茶水时常可以嗅到袅袅茶香……这一点,这一缕,无一不强力而鲜明地证明,叔正从我的世界剥离。

 

或许将来某一天,他与我再无瓜葛。

 

 

偶闻民间流传“鸿雁传书”的美谈,我有效仿之心,奈何没有相应的身份去实行。这倒真应验了叔最后对我说的“京城熟人太多”。

 

叔从来看得比我透彻,却在那件事上死了心眼。

 

短短六个字,就叫这浩茫天地寸断在了红墙绿柳之间。

 

 

启檀来信说见到了叔,我推了公务立刻私服南下。在一条船上,隔着一干熟人,遥遥望着那道清瘦的身影。叔变了许多,却似乎又没有变。管他姓赵姓景,管他心里装着的究竟是谁,只要这壳子里住着的是他承浚,他便是我叔。我最亲近的,怀疑猜忌之下仍毫无保留信任的,皇叔。

 

我留了封书信与他,到底遂了心愿。

 

 

近日发现精力容易透支得厉害,我便猜到时日无多。只是想提笔写封私信,却被喉咙一口血堵得没了力气,整日整日躺在榻上,走马灯似的回望与叔共度的日子。互相提防、互相试探的日子里竟也能榨出一丝的甜。

 

承浚待我,算得上是极好的了。

 

承浚、承浚……

 

我知道启檀暗自替我传了书给他。我也知道我赶不及见他一面——我的人最后递回来的消息称他与那个柳桐倚出海谈生意了。欲寄彩笺兼尺素,山长水阔知何处。

 

到底关山难越。

 

到底意难平。


-终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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