薯薯。瞎说八道造梦文学家,到处爬墙顶级街溜子。乙女文甜饼选手,偶尔有别的cp产出。

【HQ!!】男神x你之当你们分别时

*主题依然有参考,非原著向小甜饼wwwww

*OOC高亮,赤苇篇时代架空全是我瞎扯。以上。


—赤苇京治—


旧历912年冬,轰轰烈烈的革命以象征天威的锦帛断裂为帷幕,在初雪的清早渐渐息止。然而就在这么一个飘着柳絮似的雪花的早晨,他飞快看完一封信,然后郑重告诉你过了年他便要赶赴前线。


一双埋藏着锐利与锋芒的眼睛坦荡荡地注视着你,你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。即使作为他的妻子,你有资格可以任性。可你什么都没说出口——如今山河凋零,民不聊生,你知道面前这个顾虑妻儿的男人选择了以笔竞业,以笔征伐。


枭终有一日会展翅扶摇而上。你十分清楚这一点。


“谢谢你。”他微微笑着,上前俯身吻了吻你的鬓角。


你望着他许久,长出口气,认命地给他缝制新衣。


新历初年,军阀割据。赤苇在外战功赫赫,是军中主战派,颇得信任。他心思缜密,头脑精明,重权在握又心狠手辣,所做的事情归纳起来你不太明白,偶尔能听到街坊邻居嚼舌根,痛骂她家男人不是东西,发战争财。


你自然不信,也不予理会。赤苇做任何事都有他自己的考量,只不过不是你们这等普通百姓能够体会深意的。


春寒尚在雨水多,你揣着热水袋看赤苇寄来的家书。大多简短,说些他身边的琐碎。他从不露骨表明他的想念,可你总是能够捕捉到他藏在字里行间的情感。


赤苇一手毛笔字写得骨肉均亭,风姿秀丽。


一封家书你总要看上个三四遍才肯罢休。你望着窗外雨打芭蕉,不禁回想起腊梅开得极好时他一身戎装,站在花下亲吻你许多次,你紧紧握着他的手,踮脚去亲他的嘴唇。“活着回来。”你盯住他的眼睛说,“我在家等你。”“好。”


不得不分离时,你实在不舍,情急之下拿剪子剪下一束头发,用绸带系好塞到他手里。


之后便是日复一日的等待,望穿秋水。你将对他的满腔思念倾注到细密的一针一线上,夕阳的余晖落在你的乌亮浓密的头发与样式简单的衣服上,流光溢彩。


某一天你做着针线活不小心瞌睡了过去,枕着窗外咿呀的船桨声。你梦到了穿着笔挺戎装的赤苇,他比在家时消瘦许多,也更沉稳冷静,一双眼清亮亮的。你半是抱怨地讲了听来的谣言,他挨着你坐下,和你绕着手指玩,一呼一吸间满盈着经过长时间分别的想念与幸福。


“倘若最后大权没有集中在一处,就会有战乱,百姓就会倍加痛苦。”


“早晚会有人做这种事,不过那个人恰好是我罢了。”


“你再忍耐一下下,很快就能再见面了。不会再分开了。”


—牛岛若利—


分别当日,他替你拖着行李箱送你到车站,然后帮你把东西放到了行李架上,嘱咐你如果拿不动就请别人帮忙。甚至当着你的面,一本正经地拜托邻座男士,对方被他的气场震慑,连忙答应了下来。


“那我走了啊?”你有些期待地看着他。


“哦。”


“你不能亲我一下吗?”你扁了扁嘴。


“哦。”他弯腰吻住了你。


当提示列车门即将关闭他才回到站台上。即使到了站台也没有立刻离开,站在那里和建筑性标志似的一动不动地望着你。而你也趴在窗户上回望着他。


列车缓缓启动,站台上熙攘的人群向后掠过,你极力向后看去,看到他追着列车跑了起来——直到跑到站台尽头,才朝你挥了挥手。


—西谷夕—


“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,别这么哭啊。”他一会儿揉揉你的脑袋,一会儿掐掐你的脸,露出一贯有些帅气的笑容安慰你。


广播提示他所在的班机开始检录时你的眼泪更是决了堤一样停不住。


“Fall Of Love——”他的大嗓门惹得周围人纷纷把视线投向你们这。他视若无睹,大张着手臂奔向你,然后抱了个满怀,“Special——!!”


“噗,这算什么啊。”


*感谢看到最后的小天使ww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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